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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爱之A~C】

               母爱之A

  怎么说呢,本文算是无聊中随手写的。而且也想试试用第一人称来作主角,
结果发现有点麻烦。那就是这样可以将主角内心世界的活动描述得很清楚,但却
无法再详细刻画第二者、第三者他人的内心世界。

                母爱

  时间有很多人都对母亲有着这个那个的感情因素,但其中唯一不容于世的只
有爱情。既然无法容于世,就只能在心底里的最深处深深的隐藏起来。可是也有

        少数人能够突破这一人间最大的禁忌——

                 A

  我是A,当然了这是化名。真实的名字当然不能说,可年龄等其他不足以暴
露身份的却可以透露。我今年十七岁,是一名高二的学生。

  我的妈妈叫怜,这是她真实名字中的一个字,从前我能这么叫她也只有在心
里。在家里我可以撒娇的叫她妈妈,但在学校里却只能恭恭敬敬的和其他学生一
样称呼她一声老师。

  我现在读高二,妈妈不仅正好是高二年级的老师,同时也是我所在的班级的
班主任。在其他人的眼中,他们都认为我真的很倒霉。在学校里如果有什么差错,
根本不用通知家长。可是我知道,他们全都错了。

  在所有人的眼中,妈妈是个古板刻薄又极为保守的老师,年纪虽然不满四十
岁,可是穿衣打扮却像五十多岁的欧巴桑。从头到脚常年一身的深色套装,脸上
挂着一副黑色厚框眼镜。通常对人冷淡如冰,没有半点笑容。交谈中往往只有几
个字就把对方打发了,可训起人来不仅口若悬河而且极不留情,学生们见了她往
往如寒蝉般老实。

  但是我知道他们错了,因为在家里妈妈是个见了蟑螂都会大声尖叫的弱质女
性。而且当摘下她那副足以挡住半张脸的眼镜时,绝对属于中国古典美的女性。

  鹅蛋脸,柳叶眉,眼睛不大,可是一眯一笑却像月牙般迷人。鼻子小小,嘴
巴也小小,但是小的恰到好处,如果再来个甜甜的微笑的话,那真的如花儿盛开
般灿烂。

  不过从前的我是没眼福见到,甚至连我老爸,都不太可能。说起我老爸,他
和妈妈是同一个学校的老师。教语文的,还拿过全市优秀老师的奖状。人很温和,
从不和人拌嘴产生争执。因此在家里就养成了妈妈独大的局面,通常都是说一不
二,盛气凌人。而我和老爸就只能充当女王谦卑的臣子了,幸好女王还算明君。

  两年多前,我老爸被派往外地支教去了,大概还要一年多才能调回来。由于
去的地方有些偏僻,来往交通不便,所以也就过年时会回趟家,其余的时候也就
只能打个电话报平安了。

  这样在家里我就只能小孩当大人用了,什么搬搬抬抬的力气活,在妈妈的监
督下想偷懒都很难。

  可是两年前不经意的一次发现,原来我一直是大错特错。

  当时我刚升入初三,而且就读的学校依然是我现在的这所学校。我们的学校
是初高中部连读的,但由于是重点学校,所以想要直接免试升学,那只有本校的
尖子学生才会享有的资格。像我这样学习平平,在中间线上下盘桓的学生,就算
要通过来年的内部升学考试,都极为的困难。

  所以妈妈勒令我利用休息日参加各类的补习班,大多数的老师都和我父母相
熟,于是乎我的周末就这样如梦幻泡影般一个一个地在我眼前消失。

  那是一个极为普通的周六下午,原本应该为我补课的老师突然生病,因此我
就有了一个喘息的好机会。但是当到家兴冲冲的推开房门后,一件不寻常的小事
引起了我的注意。

  门口,妈妈的高跟鞋并没有和往常一样整齐的摆放在鞋架上,而是和几双球
鞋(这味道够足的)胡乱堆在门口的地上。记得有一次我急着回家上厕所,才刚
方便了一半,妈妈的训斥声就在厕所门外响起。「为什么不把鞋子放好,你有没
有记性?」害得我上大号的兴致都严重缩水了。

  对我和对她自己都一样,虽然对别人无法向对我一样那么严厉喝斥,但是她
无声地看着你的模样却令人更加的不寒而栗,最后乖乖的主动把鞋子摆好。

  此外还有一件蹊跷的事,那就是妈妈脱下鞋子进屋前,必定要换上她那双软
底家居拖鞋,可是现在这双拖鞋却本分的呆在它原来的地方。

  越往屋里走,就越觉得奇怪。妈妈的外套随意扔在客厅的沙发上,而在餐厅
的椅背上也找到了妈妈的裙子。这些衣服妈妈回家后会立刻找衣架挂起,等待晚
上熨烫好明天再穿。

  说句实话,私下我并不是个多么听话乖巧的好孩子,在网上某些成人网站中
我已经算是个小有名气的原创作家了。身为一个作家,当然要做收集整理资料的
工作了。而这期间,我也免不了要接受面对大量的成人内容,甚至还包括一部分
的不伦信息。比如说什么熟女艳妇之类的啦。

  说真的我对妈妈本没有任何兴趣,因为只要一想起她训人时那张冰冷的嘴脸,
就算再昂扬的战意,也会变得垂头丧气。所以通常在幻想乱伦中,我的意淫对象
都是那些成熟美艳的女明星。

  知道这些衣服如此的境遇通常都代表了什么,一时间我的心脏竟然不争气的
开始突突急速跳动起来。而手脚的速率也正逐渐的缓慢下来,自然动作也就变得
更加的悄无声息。

  来到唯一没有去的地方,妈妈的卧室门口。地板上被扯烂的胸围还有内裤,
都向我证明了我自己也不知道该希望还是不希望的事情已然发生了。只是没想到
的是妈妈那保守的衣着风格下会有此等开放曝露的内衣,半透明的黑色蕾丝内衣
裤又轻又薄,估计想要展示的成分远多于要保护的。

  轻轻推了一下房门,并没有反锁。微微上提一下,避免了开门时会产生吱哑
的怪声。可这门才刚开了一条缝,里面就传出了呼哧嘿呦,数个人喘息的声音。

  而其中妈妈那哎哟有些腻腻的声调,引得人心痒痒得像要仔细偷看。

  我不认为这是长跑后的呼吸,就算想跑,我家这地方大小已经局限了跑步的
范围。再说了,身为一个成人网站的常客,这些A片中已经明示的声响又怎么会
误导我这个外表纯真,内心却已经够成熟的孩子呢。

  房门被推到了足够看清里面,而里面却无法看见外面的角度,而屋外的光线
足够照亮整间卧室。

  第一眼见到的就是一具雪白的胴体,因为背对着我,所以看不清脸。可是那
浑圆肥厚的屁股,每被人拍一下都会引起剧烈的颤动。而见那臀肉已经红肿,不
知道被人打了多少下。腰不算太细,也没有太多的脂肪,恰到好处能将人体潜在
的兽欲完全的激发。胸前两团雪白的乳肉,已被人捏的布满了清淤。

  在午后的阳光照射下,白的愈加的白,白的纯洁;红的愈加的红,红的妖媚;
黑得愈加的黑,黑的诱惑。每一条肌肤纹理,每一块肌肉组织都仿佛被阳光照得
晶莹剔透。

  三个男生,其中一个看得清楚正是妈妈最近为其补课的学生甲,另两个虽然
也看不清脸,但估计也是妈妈补课的学生。姑且称之为乙和丙吧。难道这个正在
和三个男生做爱的女人真的是我的妈妈?

  甲君大大咧咧的张开大腿,牢牢地将女人的头摁在了他的胯间。单手扶着她
的头,有节奏的上下用力。另一只手时不时地在女人身上拧着,每拧一下,女人
都会随着身子颤抖一下。

  乙君仰面躺在女人身下,双手压着女人的腰部,合着女人被人强迫口交的节
奏,重重地将女体下身往他那根挺立的老二上迎。而他的嘴正「吧唧吧唧」的咬
着女人的乳头,看来用的力度并不轻,乳头附近已经变得青紫。

  还有一个丙君,他跪在女人的身后,双手推着女人肥大的屁股,正将他的老
二从女人的臀眼中抽出。漆黑幼小的软虫刚一抽出,一坨几乎透明的液体随之从
还未完全闭合的菊花中流了出来。

  不过这个丙君自我感觉还真不错,他用他那根和老二相同粗细的食指插回了
女人的臀缝中。「老师,我的本事还不错吧?」

  原来,这个女人真的是我的妈妈!

  惊恐,错愕,愤怒,但是其中还有一点点地兴奋。原来妈妈也是个女人,而
且还是个极为成熟的女人。

  三个小子,轮换着在妈妈不同的穴中发泄着他们残余的青春。而妈妈呢,不
但没有反抗,还很投入的应合着他们,做着不同的姿势。甚至不惜将最隐秘的私
处当众用手指掰给他们看,当然观众还有一个不为他们所知的我。

  看着妈妈红肿中深色而淫靡的阴唇分开后,深红色的嫩肉阴道口混淌着半透
明的淫液。我的心在被撕裂,被活生生的撕裂成两个。

  一个在无声的呐喊:「妈妈,还给我那个虽然有些严苛,但是我最亲的妈妈。」

  另一个冷冷的吼叫道:「贱人,你只不过是一个渴望被男人操的母狗。你不
再是我的妈妈,而将是我的泄欲工具。」

  如果我是前者的话,我会乖乖的退出去,尽量忘了这一切。只可惜,我选择
做了后者,因为从接触并开始大量撰写乱伦文后,我的心就已经变得足够黑暗。

  「贱女人,一开始还说不要不要,可脱了裤子干过几次以后,现在却怎么都
不肯放了。」换到后方的甲君用力的撞击着妈妈的屁股,一面说着,巴掌将妈妈
的屁股打得又响又亮。

  似乎这个贱种是他们三人中的首脑,因为他在用言语侮辱妈妈的同时,另两
个小子只是随声附和的干笑着。

  「对了,老师。下周一的考试分数就拜托你了。低于九十分的话,你那些优
美的照片就要尽人皆知了。到时看你在全校师生面前,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听上去他们似乎手里有妈妈不太见的光的照片,所以才能如此肆无忌惮的要
挟一向骄傲的妈妈。

  不过坏人就是坏人,做了坏事就别四处张扬了,一点身为坏人的道德操守都
没有。

  我又悄无声息的合上了门,在我自己床下的小箱内翻出了我计划的一步,一
瓶泻药。说起这泻药,还是隔壁胖叔的。提起他们夫妻,每天鸡鸭鱼肉,又不怎
么活动,所以便秘也就难以避免了。这药时间一长就要处理,我可是从他们放在
药品回收箱里偷偷的拿回来的。原还没准备打算对付谁,现在这药总算有了用武
之地了。

  新打开一瓶2。5升装的可乐,先倒出一杯。然后把药片碾碎,将成粉末的
药倒在杯中的可乐,搅拌均匀完毕再将其倒回瓶中。重又将盖子拧好,把瓶子放
回了厨房的餐桌上。为了以防万一,将其余的饮料瓶子全都藏起来。而且还把热
水瓶里的水全都倒干净。

  一切准备完毕后,我悄悄的潜出大门外,躲在阴暗处等待着平时放学的时间
到来。

  四点刚一过,果然门一下子就被推开了。两个小子,应该是乙君和丙君捂着
肚子,满脸扭曲狰狞的冲了出来。我很不合时宜的拦在了他们的面前,一脸天真
地问:「大哥哥,你们要回去啊?」

  他们痛苦的点了点头,只听他们肚子里咕噜咕噜连着响了半天。乙君很不情
愿地问我:「你家附近哪边的草长一点?」

  我当然知道他问这个是什么意思,所以很诚恳地回答他:「出楼口向右拐,
那里有一片半人高的灌木丛……」

  还没等我的话说完,他们连声谢谢都没有,急不可耐的连电梯都不乘了,活
像两只被人踩了尾巴的贼猫,夹着屁股跑了出去。真是的,我的后半句话是「那
里人迹罕至,就算做点坏事也不会有人知道。」

  四点一刻,当甲君双腿发软推开房门向外走,正好看见我一脸无邪的背着书
包边走边跳的回到家门。

  「哥哥好。」我很有礼貌的打着招呼。

  甲君失去了刚才还嚣张的气焰,现在他估计半条命都拉没了。

  「哥哥,你不舒服啊?」我明知故问道。「要不要我扶你下楼?」

  现在甲君别说摇头,连多点一下头的力气都没有了。但是却没看见我天真的
笑容下,却带着一丝淡淡的邪恶。

  我并没有带他往小区大门走,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被我七绕八拐来到了小区
后一片灌木丛前。也不知是谁那么没公德心,随地大小便,把这里弄得乌烟瘴气。

  又是一刻钟后,我独自一个人回到家里。推开门,地上的鞋子已经恢复了正
常。房间里再也见不到随处摆放的衣物,但隐隐还能闻到飘散在空气中的清香剂
外的酸臭味。

  妈妈正在厨房烧饭,如果不是我见过她曾经淫荡过的尊容和表现,几乎无法

  将那个渴求男根的荡妇和面前这个平静的就如同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妈妈的形象

  重叠在一起。

  但是当见到在灶台前扭来扭去的肥臀,此时显得外形格外硕大浑圆。眼前仿
佛又见到了雪白的有些耀眼的臀肉,在阳光下兴奋的迎接男人的精液的场景。

  走到妈妈的背后,我装出孝顺的模样为她按摩着肩膀。手掌隔着衬衣很明显
能感觉到骨肉均匀的上半身并没有穿胸罩,而包裹着浑圆的臀部的裙子上也同样
没有内裤边的浮现。

  「赶快洗手,马上就要开饭了。」妈妈的话语中没有任何的反常,可是近距
离深呼吸一下,还能闻到一股酸酸腥腥的味道。「捣什么鬼呢?」似乎被我鬼祟
的举动触及了她拼命想要隐蔽的事情,妈妈有些不悦的责怪道。

  我很想就这样将她推倒在饭桌上,撕下她虚伪的假面具,狠狠地用我的阳具
来教教她什么才是男为天,女为地。再教教她什么是三从四德的古训。可这也就
是脑子里一闪而过的念头,我可是有通盘的计划。

  一个扮演着贤良母亲的女人和一个扮演着听话儿子的男人,将一幕温情暖人
的家庭剧演到了晚上。

  夜深人静后,妈妈推开我的房门,悄悄地走了进来。见我早已睡得像条死狗
般,这才放心的退了出去。可却殊不知,我不但能听见妈妈走时轻轻叹的那口气,
甚至连她跳得有些快的心跳声都能感觉到。

  妈妈前脚一出门,我后脚就尾随了出去。现在已是深秋季节,晚上的温度大
概在四五度左右。看着妈妈没有按平时教训我走路时要抬头挺胸,反而佝偻着身
体沿着大楼的阴影走出了小步向前走。这也难怪,虽然表面上外面穿了一件风衣,
可是只看她露在外面光着的小腿和没穿鞋袜的赤脚,再加上她那鬼鬼祟祟的行为
就能猜出个大概。

  因为甲君的手机发了一封短信给妈妈,让她这个时间里面不穿任何衣服到学
校去。不过手机虽然的确是甲君的手机,可是发信的人却不是他,而是我,这个
在外人眼中一向乖顺听话的好儿子。我知道这个时间段小区保安老王一定会喝完
酒后偷懒睡大觉,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妈妈即使光着身子裸奔,都不会有人看见。

  妈妈走过两个没有一个行人的马路口,对面就是我所就读的学校。当然门口
的保安不会像我家小区的保安一样懈怠,所以我在给妈妈的短信中自然有一条安
全进入的秘密通道。

  在学校后门的一处隐匿的犄角旮旯,有一个垃圾箱。这里是整座学校的垃圾
堆放点,什么剩饭剩菜,臭鱼烂虾当然是少不了的。虽然下午已经有环卫局的垃
圾回收车将所有垃圾清走,但是这味道可不是一年半载积累起来的,能够轻易在
半天内消散掉的。

  果然刚走到近处,妈妈就停下了脚步。从背影的动作看,似乎她在捂鼻子。

  看样子,如果不催催她,她是不会爽快地前进的。

  没多久,妈妈风衣口袋内的手机响了。一封以恶狠狠的命令口吻写的短信迅
速打消了妈妈的犹疑。

  「贱人,是不是不打算来了?没关系,明天你的儿子将是第一个见到你光屁
股裸照的人。」虽然以我自己为绑架对象有些卑鄙,可是我更想见到那个高傲的
妈妈是否会真的因为我而低下她的头。

  答案是肯定的,没有任何的犹豫。妈妈也不再嫌什么味道和滑腻的污物,掀
开了垃圾箱的盖子,毫不迟疑的纵身跳了进去。

  先说明一下垃圾箱的构造,垃圾箱是和学校内相连的。通常值日生或者饭堂
的校工大婶将垃圾倒进垃圾桶,然后把垃圾桶从学校一侧的门内推入垃圾箱,而
每天定时会有垃圾车将垃圾箱内的垃圾桶里的垃圾给拉走。而校园内的门可是从
来不锁的。

  当然了,我是绝对不会从这里钻进去的。离这里不远处,还有个能够容纳一
人进出的洞口。有时上体育课,我就从这里钻出来买东西吃。

  学校里几乎是漆黑一片,唯一有亮光的只有校门口的传达室。前方蹑足潜行
的妈妈一走进学校大楼就钻进了女厕所,只听见里面传出了哗哗的水声,大概是
在清洗刚才被粘在身上的污物。这么冷的天,还要用冷水洗,妈妈你真是太辛苦
了。

  心里刚有一点的愧疚就被走出厕所的妈妈给彻底打消了,短信中并没有指定
妈妈一定要在校舍内裸着身体,可是当她走出了厕所后,仿佛是一团白光所笼罩,
一具羊脂白玉的女体在半遮半掩下出现在我的眼前。

  「贱人,看来你倒是很兴奋啊!」临时改变计划的我躲在阴影里压着嗓子,
模仿甲幻想中淫贼的声调语气淫笑道。没想到我还挺有天赋的,妈妈竟然没听出
是她宝贝儿子的声音。

  「你……你是谁?」

  「我是你的新主人,甲已经将你输给我了。你所有的把柄都在我的手里,从
现在起你要乖乖得听我的话。」

  「我知道了。」妈妈现在态度温顺得就像一只绵羊。

  我将一块眼罩扔了过去。「把眼罩戴上。」

  妈妈愣了一会儿,但是听见我不耐烦的嘿嘿声,还是弯下腰捡了起来,戴在
了脸上。我确定妈妈无法从缝隙中看见我之后,才走出了阴影,正大光明的站在
了她的面前。

  这份激动可不是能用简单的字汇形容得出来的,最为贴切的是就像孩提时得
到了一件不可能得到的玩具般的兴奋。我终于能够用男人的目光来看待妈妈了,
而她也不再是生我育我的妈妈,充其量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可以被我肆意凌辱的
女人。

  三十七岁的妈妈身材保养得真是不错,每天都神神秘秘的背着我躲在房间里
涂抹的营养液将她通体打造成为诱惑的最大本钱。几乎找不到一点皱纹的肌肤滑
嫩得就像婴儿般,若不是上面有些不合时宜的瘀伤,这简直就是一幅画,一幅最
美的画。

  一对雪白的乳房只微微的下垂,但是丰硕的尺寸足够令这一点点的瑕疵被我
无视。褐色的乳晕,褐色的乳头都是从四岁后的我再也无法一窥全貌的。可是她
们却被几个贱种随意玩弄,从上面布满了吻痕就知道当时的激烈。

  略微隆起的小腹随着逐渐急促的呼吸而加速起伏,大腿与小腹连接处密布着
极浓且黑的阴毛。阴毛延伸处,深色的肥唇外露着一枚小小的红豆。

  我伸向母亲胴体的手就在半空中僵硬了,我恨自己的胆小,面对这有如羔羊
般弱小的母亲,我竟然退缩了。闪过大脑的第一个念头是赶快逃离这里,回到家
躲在属于我自己的被窝中睡一大觉。

  但这也只是一闪而过,熏心的欲念很快冲淡了内心的良知。我鼓足勇气,恶
狠狠的使劲捏了一把妈妈的乳房。

  「嗯~~~~~~」

  我的无礼并没有召来妈妈的反抗或者别的什么异议,甚至连象征性的躲闪都
没有。鼻尖内反而传出了娇媚的呻吟,似乎正在呼唤情人下一步的侵犯。我不再
犹豫,也不再彷徨,我已经化身成为了圆月下只追求肉欲的野狼。

  现在我就让已经成为了一个地道母畜的妈妈来讲述一下当时她的感受。

  大家好,我是怜,是A的妈妈。不过我现在还有个身份,我是我儿子还有少
数几个人的女人。那晚当我收到短信后,我曾想过要报警,可是女人的羞耻和平
日里隐藏在高傲的假面具下不为人所知的胆怯,让我只能按照上面所指示的行动。

  入夜后,我等小A睡着后,脱下了衣服。这时我的心七上八下,很害怕那些
人对我做出些什么事,可是被凌辱开发过的身体却很不争气的期盼着未知的遭遇。

  赤脚踩着冰冷粗糙不平的路面,裸露在风衣外的小腿被寒风吹袭,一股凉风
从大衣下摆的缝隙中刮过光溜溜的下体,我从未有过这种体验。就如同回到了想
要尝试任何事情的小孩子年代,心中生出了脱去所有衣服,痛痛快快地迎着寒风
奔跑的念头。

  但这只是冲动的想法,可是这冲动就像雪球般越聚越大,包括后来的钻垃圾
桶,一向有洁癖的我竟在垃圾桶闻着腐臭味,想要在这里被人狠狠的操弄一番。

  甚至进入厕所洗净手脚上的污物,最后决定真正的尝试一下裸体面对的感受,
都是这冲动惹的祸。

  被自称新的主人戴上眼罩后,我就像一条母狗般被牵着向前走。上楼,拐弯,
虽然是在被遮挡住视力的黑暗中,可我能听到他在我身后看着我的屁股市那咽口
水的声响。为此我还故作夸张的加大扭动的幅度。

  这是我熟悉的学校,可在那一刻,处于黑暗中的我觉得仿佛身在异地,正被
无数人用贪婪的目光视奸着,我想说我喜欢当时的感觉。这也埋下了我甘愿成为
儿子情妇的引线。

  「你猜猜看,这是哪里?」我拉着妈妈的手,带着她走进了一个她熟悉的不
能再熟悉的地方。

  「化学实验室?」妈妈一下子就猜到了。这也难怪,这里到处弥漫着化学药
品的味道。

  我拉上了双层窗帘,门上的玻璃窗也用黑色牛皮纸贴好。如果不注意的话,
就算走过门口都不会发现实验室中所有的灯全都打开。

  妈妈双手双脚都被绳索捆扎,身体成大字形躺在实验桌上。随手捏了几下,
触手嫩滑,弹力十足,而且反应也够劲。

  我不忙着提枪上马,一面按着电脑科普知识中所详细叙述的前戏步骤,尽量
挑逗出妈妈的性欲。一面还要摧毁她最后的心理防线。

  「贱人,和我说说,你是怎么被那几个小子搞上的?」

  妈妈开始时侧着头一言不发,可被我狠下心来抽了两个嘴巴,又在她粉白的
肚子上给了一拳,直打得她苦苦求饶,这才罢手。虽然看见妈妈痛哭流涕时的表
情和她身上被我狠揍出的新瘀痕,有些不忍,可在她无助哀求下,内心却感到一
阵从未有过的快意。

  「半年前,放暑假的时候……」从妈妈结结巴巴的叙述中,我终于知道了整
件事的前因后果。

  半年前一个盛夏的下午,妈妈在学校里给几个差生补课,其中就包括了那个
甲君。由于甲君在课上睡大觉,补课结束后被留下来强制性洗脑。那天过于的炎
热,只有电风扇的教室里热得和蒸笼一样。过于投入训斥中的妈妈并没有注意自
己的衣服早被汗水浸湿,而将凹凸的魔鬼身材第一次暴露在学生面前。

  可能是谷精上涌,还是A片看得多了,也有可能是被一个女人指着脑袋训了
足有一个小时,导致火气增加,和色情小说中情节的差不多,甲君这一刻化身成
为了野兽。可悲的是妈妈不但没注意到面前这个学生的眼神中散发着赤裸裸的色
欲,相反她还越说越起劲起来。

  「吼——」一声低沉的闷吼,甲,一个身高近一米九,体重八十公斤,学校
篮球队主力大前锋的壮小伙,一下子就将身高只有一米六五,体重不到五十公斤,
提十斤米上一层楼都喊累的女人扑倒在课桌上。

  大手几下就撕开了妈妈湿透的衣服,露出了里面羊脂白皙的肌体。香水汗水
的味道综合成了能够刺激一切雄性生物的气体,甲一个只有过自渎经验的初哥却
展现出生物本能的特性。

  钢铁般坚硬的肉棒无师自通的捅入了密合的私处,如处女一样紧凑的阴道还
没充分湿润就被莽撞的刺入,一股撕裂感顿时将被惊呆的妈妈惊醒了过来。可是
她的力量又怎能和甲相比,而且用尽了哀告、恐吓换来的却是恶从胆边生的毒打。

  妈妈长年积累下来的傲气被彻底摧灭了,她直挺挺的躺在课桌上,任由学生
在自己的身体上肆意冲撞。

  欲火有平息的时候,可是黑暗仍然无法看到尽头。大概是想到了事态的严重
性,但是又舍不得就这么放过妈妈。甲别看平日里学习时脑子不怎么样,可是办
起坏事来他的注意特别的多。他拿出手机,趁着妈妈还在噩梦中徘徊的时候,拍
下了一张又一张裸照,并以此要挟她。

  当夜,妈妈并没有回家,她后来的借口是和同事一起商量课业。其实她是被
甲带回家,被奸污了一遍又一遍。而那个夏天,妈妈很少在家,我还庆幸她的工
作一下子变得这么多,谁知竟是这么回事。

  有一个星期,妈妈告诉我学校组织教师们去外地旅游。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情
况,通常打死我也不想和一大群老师在一起。而那天不知我脑子出了什么差错,
鬼使神差的我偏要一起去。妈妈当时的脸色很怪,还数落了我一个多小时,让我
把时间多用在学习上。

  很久以后才知道,原来是甲带妈妈去他乡下的祖屋。做了些什么事,用老二
想都知道是什么了。在乡下的每一天,妈妈都不能穿衣服。只要他想要,妈妈就
要弯下腰撅起她的屁股,恭恭敬敬的请甲上她。

  年轻人的青春是如此的可怕,以至于差不多一天二十四小时,他的肉棒有二
十个小时在我的嘴里、小穴里或者屁眼里的任意一处。

  他凌辱我的花样很多,多数是用绳子将我捆起来。用来捆扎稻草的粗绳摩擦
着我娇柔的身体,在光洁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通红的印迹。他看着,摸着,
舔着,他变得很兴奋,阳具也会变得更坚硬。

  有一天因为我不堪被他这样污辱而想逃跑,可是赤着身子光着脚的我根本跑
不远也跑不快。我连大路都没见到,就被他捉了回来。我以为他会毒打我,可是
他用的方法比毒打我还要卑劣。他在我身上涂满了蜂蜜,然后将我捆绑结实后放
在了屋后的田地里。

  天啊,能够想象成千上万只蚂蚁在身上爬是什么滋味吗?瘙痒的感觉就像有
人用一根羽毛在你的骨头缝里挠啊挠啊,痒得人就想把皮给剥掉,求生不能求死
不得这个词语我终于明白其中含义了。我绝望了,我大声地向他哀求。我甚至用
最下流的语言恳求他宽恕我,这一刻我的灵魂彻底玷污了。

  当他用冷水冲洗掉我身上密密麻麻的蚂蚁群,解开我的绳子。我顾不上满身
红肿,恬不知耻的跪倒在他的双腿间。他没有让我为他口交,他只是用新鲜的小
便为我从头到脚洗了个澡。我一点都不在意这臊臭味,我用舌头仔细的翻开他的
包皮,清洁着他龟头上的污垢。

  一个星期后,当我再次回到熟悉的城市时,人虽然相貌依旧,可是这副皮囊
下的灵魂却已经换成了另一个人。过去我对于性可以说是谈之色变,而现在没有
了性,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度日。

  我手上有一本笔记,是甲给我的。上面由我一笔一划清楚地记录了何年何月
何日何地,我被他如何侵犯,当时的心情如何,感觉如何。我每记上一笔,就觉
得自己的尊严被无情的剥下了一层。到后来,这已经成了一个习惯。临睡前,我
一面在笔记上记录着当天无耻的交欢情形,一面却在更无耻的手淫着。

  八月十二日,今天是甲的生日。作为他的生日礼物,我在他家里主动奉献上
了我屁眼的第一次。心情很复杂,毕竟被他浣肠已经很多次了,可是他却到今时
今日才拿走这里的第一次。我感到很刺激,原来后面被人插的滋味是如此的特别。

  八月十五日,还是在他家里,只不过今天多了很多人。他们都是甲的朋友,
最大不过十八九岁,最小的和我儿子年龄相仿,有两个也是我的学生。他事先并
没有通知我,他一点都不在乎他的女人被其他的人玩弄,大概他认为这会很刺激
吧。我被一个一个都比自己年龄小差不多一半的男生轮奸,应该说是和他们做爱。

  十几根鸡巴(事后证明并没有那么多)喷射出的精液洒遍了我的全身,大多
数的我都舔干净吃了下去,渐渐的我已经对这年轻的精液上了瘾。

  十月一日,我发觉我怀孕了。我都不知道是谁的种,这些日子下来我的身体
里被超过五十个男人的精液浇灌过。甲也有些傻眼了,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善后。

  还是我不知廉耻的告诉他,我可以去堕胎。不知为什么我从他的眼睛里看见
了一丝的后悔。

  十月三日,昨天因为去堕胎,所以没有记日记。今天他还是把我找去了,没
有顾及我虚弱的身子,还像一头小蛮牛似的在我身上横冲直撞。

  「贱人!婊子!」在我的心中,妈妈以往神圣的形象彻底破碎了。在我心中
她真的沦落为一个任人可夫的妓女,所以我也就不再手下留情。发泄着怒火和欲
火双重交织的情绪,我骑在她的身上,响亮地抽着她的耳光。直打得她连求饶的
气力都没有,嘴角渗着血,雪白的脸蛋又红又肿。

  「那天被他绑在桌子上一顿毒打,我当时心里在想,我究竟前世造了什么孽,
还不知是否从一个淫棍手中逃脱,就落入了一个魔鬼的手中。」

  我的乳房几乎都快被捏爆了,他根本就不顾我的感受,下面就像一个烧热的
铁棒不停的在我的阴道内冲撞。我知道我的阴道因为被多人用过而有些松弛,可
是他为什么会表现得如此愤怒。

  「臭婊子。」他每骂一句,就会用下面的肉棒狠狠向内撞击一次,直到他在
我高潮之前将满腔的精液全都射在我的脸上,还命令我将所有的一滴不剩的舔到
嘴里。不然的话……

  我真的害怕了,那几个小子虽然也打我,可都是适可而止。在这个人的面前,
我第一次感到了生命的危险。我只能做着他要我做的每一件事,撅起屁股乖乖的
求他为我浣肠,求他的阳具插入我那肮脏的屁眼中。

  我大概泄了三次身,而他虽然看不见,但是至少在我的体内射了两次,前后
各一次。还有两次不是射在我脸上,就是灌我喝下去。他每一次持续的时间越来
越长,而我兴奋点的间距越来越短。

  他从我身上爬起,我知道这只是新一次的开始。我已经学会了如何用肉体来
曲迎奉承男人,为了不想再挨打,我也只能尽量讨好他。

  忽然闻到了磷燃烧和酒精挥发的味道,从靠近我身体灼热的温度判断,他应
该是点燃了酒精灯。「你想干什么?」我的声音已经颤抖的失去了原有的声线,
后来回想起我当时更像是一只被人掐着脖子的母鸡。

  「干什么?给你留点记号,好让你永远记得我。」兹拉一股焦臭味,我的腋
下一痛,可能是在那里的腋毛被烧去了一部分。

  我可不会真的烧伤妈妈,纯粹只是吓吓她。可没想到效果比预计的还要好,
她真的被吓得连声讨饶。

  「你听着从现在起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多说半句废话,看我不给你
点颜色看看。」我嘴里说的严厉,可是真正的怒火早就随着几次的射精进入了妈
妈的体内。

  看来妈妈真的被吓住了,她连连的点头。甚至当我开出我的第一个命令时,
她也只是犹豫了一下,我一咳嗽,她立刻满口应允下来。

  时候也不早了,是该散场的时候了。

  可是当解开妈妈手脚的绳索,让她从桌上爬下来的时候,她那浑厚肥硕的臀
部简直就像一个磁铁再一次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不容分说地再将妈妈推倒在
桌上,和刚才那次平躺着的姿势不同,这次是让她站在地上,双腿叉开。我站在
她的身后,就这样直接将阳具送入了她的后臀。

  说句老实话,妈妈的肛肠比前面阴道紧多了,而且她还懂得如何利用括约肌
的收紧和直肠的蠕动来取悦男人。所以不知不觉中,我就这样伏在妈妈的背�